辛巴族是非洲最后的保持原始生态的民族,也是即将消失的原始民族。辛巴族位于非洲西南部的纳米比亚(奥普沃纳米比亚西北部与安哥拉交界的库内内河流域科可兰德地区),是非洲大陆上最后一个获得独立的国家,这里广袤大地上除了角马、犀牛、大河马,还有一个行将消失的特殊原始社会族群——辛巴族民族独立。
辛巴族人17世纪从安哥拉高原迁徙至纳米比亚,一度成为非洲大草原上最为富庶和强大的游牧民族之一。
由于现代社会的进步于发展,原始生态的民族越来越少,基本上都被现代的社会所同步,我们究竟是该保护这种原始的民族还是应该让他们融入到现代社会的节奏中去?辛巴族的过去究竟是怎么样的?辛巴族的现状又是什么样的呢?
辛巴族详述辛巴族以畜牧种植为生,除了雨水丰沛的雨季,男人一般常年外出放牧狩猎,女人留守。男人们也开始外出打工挣钱了,女人依然在家里操持家务。辛巴人没有图腾,他们崇拜祖先、崇拜火,祖先火是维系民族的精神核心。一个家族结成一个部落,一个村子基本就是一户人家,数间茅草顶的小泥房,粮仓和畜棚,星点罗列成了一个村落。家族制是唯一的社会制度保障,家族长老,确切的说是长老团,掌管着一切,包括判定惩罚、经济规划、行政组织,不过头领一般都是女人,狩猎是辛巴男子的主要工作。
辛巴人居住的房屋,大多是用树枝和掺有牛粪的泥巴搭建而成的,屋内面积一般有三四平方米。为防止房屋坍塌,屋内大都会竖起比较粗大的木头来支撑房顶。房檐房门低矮,仅能弯腰进入,没有床没有桌子没有椅子,一切都是简单的摆设,地上一张牛皮,是他们的床,是他们的饭桌和生息的地方,还有瓦罐、木瓢等一些简陋的日常生活用品,由于她们身上的红泥,屋子里外,门框上,每一间物品上都染上了一层红色。
辛巴男人的每个妻子和她生育的孩子住在一栋篱笆房里,有多少篱笆房,就有多少个老婆。父亲兄长去世后,其财产包括老婆都由弟弟接手,父母则由兄弟出钱大家供养。
辛巴人的孩子,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帮助家里干活,主要任务之一就是放牧,孩子越多,就能放牧更多的畜群,就意味着能生产出更多的财富。孩子大多都穿得很少,所以有时候很难分得清楚男孩和女孩,仅能从发式判断,男孩子的头发就是这样从前往后梳的。
而女孩子的发辫,则是这样从后往前梳,在额前形成了牛角一般的发辫。有的女孩子额前的发辫,是两根,有的则是三根,这个代表她们来自于不同的家族。
由于一种神秘遗传基因的缘故,很多辛巴男孩在15岁之前就夭折了。这导致多数辛巴族部落的男女性别比例严重失调(大约1:11)。
辛巴族女子常年袒露上身,最特别的是,她们喜欢把一种红色石粉和着奶油涂抹在身上,就连头发也要用这种红泥巴裹着。因此,辛巴人的皮肤永远都是红色的。 辛巴女子身上的红色颜料,这种红石,并不容易取得,是用一种采自数十公里之外的山区的红石做成的。其制作方法很简单——把石料磨碎,然后加入水和从牛乳里提取的脂肪(牛油)。一经抹上用水都很难冲洗掉,能保持一周不退色。她们这么做,一是为了抵御烈日暴晒,二是蚊虫不会叮咬。由于缺水,辛巴女人一生都不洗澡,一辈子都裹在红泥巴中,因此一般称之为红泥人。
辛巴族女子嫁为人妇后依然喜好衣不蔽体,在闲暇之余会载歌载舞,大跳原始舞蹈。
辛巴女子,没有穿鞋子的习惯,脚上唯一的装饰,就是踝部以上膝盖以下十数道金属的饰圈,辛巴人把右脚叫做父亲脚,左脚是母亲脚。从村庄里走进城市的辛巴人,他们,和城市里的其他人一样,逛超市,进餐厅,买卖东西,不同的是,她们执着的坚持着自己对美的标准。通常只要男方有足够多的牛,他就可以娶足够多的妻子。辛巴女子在第一次月经之后就可出嫁了。
辛巴女子,当她从女孩子变成女人的时候,就会把原来往前梳的发辫换成这样的垂直下来的发辫,在头顶上系上皮制的发冠。
在辛巴人中,女孩变成女人,甚至生子,和结婚是不同的概念,辛巴对性的观念是比较开放的,没有结婚的女子,也是能有情人和生孩子的,只是在婚前的孩子,归属于她的父系家庭,由这个大家族抚养成人。
辛巴族人数不足两万,除了脱离了母系氏族,一切都保留着原始的生活形态。辛巴族人依旧停留在原始状态,生活在远离现代文明的偏远地方,聚集在一个个孤立的小村落里,维持着500年前的生活方式和习俗。
不过当她们要结婚的时候,就是一件郑重的事情,男方家要给女方以牛做为聘礼,这牛要求很高,一定要高大威猛,黑色,牛尾雄伟能够沾到地,如果女方家里不满意牛的外形的话,对不起,这门亲就无法缔结。
辛巴人的男女关系非常随意,三头牛就可以换一个老婆,但是必须是一头公牛两头母牛。这里的男子一般都要娶三四个妻子来保证人口的繁衍,即使这样,辛巴人的人口仍然在锐减。
辛巴人曾经是非洲最富裕的牧民之一。19世纪时,纳米比亚的辛巴人遭到四处抢劫的南方族群袭击、掠夺牛只,但仍幸存了下来。大部分人逃到安哥拉,加入葡萄牙军队,并组成了他们自己的劫掠队伍。最后,许多人又回到纳米比亚。从1920年代开始,南非统治者便将他们限制在一块称为“家园”的指定区域内,正式禁止他们做生意、自由放牧、进行栽种或
采集库内纳河沿岸的野生植物。但他们都熬了过来--即使这代表他们有时得把睡觉用的兽皮拿来果腹。
和平与丰沛的雨水在1990年代降临于纳米比亚,辛巴人因而重建了他们的牲畜群,并与国际行动人士合作,协力阻止了一个发电水坝的兴建。这座水坝若是建成,将会淹没库内纳河沿岸的祖居地。他们亦受惠于纳米比亚独立政府提供的机会,包括让辛巴儿童学习英语的流动学校,以及可以让辛巴人管理他们土地上的野生动物及观光业的管理委员会。梵嘉碧•提杰文达是个五十多岁的祖母,亲身经历过辛巴人的重生。1980年代,她还在普罗斯附近为观光客编织篮子。但她已经重拾农耕与畜养山羊和牛群的生活:“日子还是一样,但孩子们会读书写字。我是管理委员会的成员之一,而我们又能尝到野味了。”
在纳米比亚西北部,一个辛巴人安逸地在祖传的土地上清着烟斗。尽管雨水稀少、干旱严重,辛巴人不仅生存了下来,而且还在这半沙漠地带靠着放牧牛群、山羊和绵羊、种植作物交换玉米而繁荣昌盛。在纳米比亚政府的计划下,辛巴人已经开始管理他们土地上的观光业和野生生物,可以赚取观光利润,并再次取得猎捕动物的权利。
辛巴族现状大部分的辛巴族人还是过着原始的生活,但是他们对现代生活也是不拒绝的。辛巴人对到访的旅游者的好奇心,一点儿也不亚于旅游者对他们的好奇心,他们也会滔滔不绝的问很多问题,比如:你来自中国?在哪里的,有多远呢?坐飞机,大概要十几个小时吧!他们对现代社会的很多常识还仍然一无所知。
纵使生活在了城镇里,他们还是保持着传统的生活方式,辛巴女子身上涂抹的红色泥土和油脂的混合物,有封闭毛孔的功效,所以,就算是在凉爽的雨季,相对于穿着长袖的人,半裸着身体的她们,不但不冷,脖子上还出了一圈的汗。若说住在城里的辛巴人,她们还是慢慢的有着点点的变化,比方说,虽然她们还半裸着上身,用红泥涂抹着头发和身体,但是腰间已经围着簇新的花布,而不是皮制的小短裙。
在纳米比亚政府帮助下,辛巴人参与式发展的社区计划,也一点点的在走向成功,他们不仅自我管理着生存的土地,获取相关利润,且重获了捕猎动物的权利。
辛巴族是非洲仅存的原始民族,迟早是要被现代生活所影响的,我们在惋惜失去原始信仰的同时,是否应该认为让他们融入现代生活更为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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